慶幸的是,狗仔拍到的畫面,是他欺身上去吻蕭丞楓,那個角度並沒有把蕭丞楓拍得太清楚,幾乎被他擋住了,加上夜色的掩護,只能依稀辨別出模糊的身影,要想張冠李戴呼攏過去並不難,這一劫,算是有驚無險,滑壘成功。
這事過後,秦銳在外頭,有安分收斂了些,畢竟他也不想老連累甯甯來救火,再救下去火都要燒到她身上了。
【 公告 】
慶幸的是,狗仔拍到的畫面,是他欺身上去吻蕭丞楓,那個角度並沒有把蕭丞楓拍得太清楚,幾乎被他擋住了,加上夜色的掩護,只能依稀辨別出模糊的身影,要想張冠李戴呼攏過去並不難,這一劫,算是有驚無險,滑壘成功。
這事過後,秦銳在外頭,有安分收斂了些,畢竟他也不想老連累甯甯來救火,再救下去火都要燒到她身上了。
儘管蕭丞楓每天都有新招,秦銳依然覺得,這幾日是他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時光。這一生活到現在,需要他的人很多,但從沒有一種需要,能令他有今天這種感覺,臉上會掛著笑,縱容對方對他的一切索求。
父母需要他的錢、導演需要他的演技、製作人需要他的票房、觀眾需要他白馬王子的翩翩形象,滿足她們玫瑰色的想像、而蕭丞楓,需要的是他的陪伴、他的注視、他的寵愛。
當然,他被丁又甯批慘了——什麼謊不好說,這種謊能說嗎?啊?!
好啦,他嘴賤、他無恥、他就是個豬頭,他通通都認了,拜託別用那種眼神看他啦!他真的沒有壞到拿這種事來玩弄惡整蕭丞楓報仇……
與丁又甯聊完後,勾起一些不大愉快的回憶,蕭丞楓一人獨自在外頭喝悶酒,不覺一杯喝過一杯,陷入半醉。
身邊坐了一個人,他驅趕過,沒成功,不知怎地,就開始跟對方吐起滿腹苦水,反正是個陌生人,不礙事,說完也就算了。